#非關舞蹈祭—每週札記 「有關Solos,他們如是說。」
《Solos》
放映日期:8月5日(四)至8月18日(三)
周邊活動
#非關舞蹈祭 – 身體想像
阿德里安‧學德(Adrienn Hód)與 馬爾西奧‧克貝爾‧卡納巴羅(Márcio Canabarro)編舞工作坊
黃大徽:
用盡一切。你的愛與痛,淚與汗;你的悲憤與脆弱,渴望與倉惶。你的不忿,你的不足,你的不安,你的不一樣。
用盡一切。用被否定去肯定,以虛脫換救贖,走極端求轉化,達至歇斯底里的昇華。
然後,承受必須重複的命運安排,在眾目睽睽下,一次又一次的脫個清光。
陳偉洛:
「指甲陷入掌心的一刻我知道了⋯⋯」
如此擲地有聲的描繪,仿佛喚起那些皮肉之痛曾帶來的傷感、不忿、無奈,好像在身體留下一些印記就能證明自己確實存在。
「我就是我,是顏色不一樣的煙火」
對於自我存在,大概每個人的成長階段都有過迷思,「我」套入自己的思考框架,如何面對自身? 如何審視自己處於這個時代與空間之中的那個「我」是甚麼?可以是個體的自我對談,又可以是個體於群體中的互相照射,我和你,和我 (也許這次以矯情、含糊其詞作結)。
「誰是我而誰是你,唇是我而眉是你,放於一起」
董言:
都市深夜傳說中的怪獸已經撕裂時間的罅隙,徘徊於中環填海造地的邊緣,它的身體足夠長,從香港時代廣場穿越維度至紐約時代廣場,它的眼窿便是屎忽窿,吸收所有的灰塵、煙霧,無分解,無重組,原原本本經過自己的身體。所以它的眼睛並非用來觀察,肛門不是做排洩用途,反而負責檢驗進進出出的事物,最終透過身體的褶皺播撒出去。它們不像種子需要落土才能生根,漂浮的軀殼開始自我生殖,生殖出一座座令人驚歎的樓宇,人類世界的設計師不具備這樣的手筆,人類甚至欣賞它們繁衍,在島嶼建築縫隙中,仿佛填補了缺失已久的性慾。人們的身體因此也演化得更長,熟練掌握遊走在繁複結構裡的技巧,直到能夠穿越維度,到達另一片島嶼。
余展豪:
創作就是觀察。藝術家Marcio Kerber Canabarro喜歡陽光照到陽台上的時候,堅固形態讓他覺得自己可以伸手即及,甚至隨意扭曲陰影:「當我有時間去看某事或某人,事情就會出現這種層次。」藝術家Emese Cuhorka也愛看人,卻不一定是舞台上的表演者,也可以是社會上的勞動層,「我經常看著他們辛勞工作,他們並不知道我在他們的背上或是鞋子觀察到什麼的微小細節。」她將我們整個身體都視作為一個「動作」,然後每個微小細節都像帶有魔法的符號。
Marcio Kerber Canabarro、Emese Cuhorka,以及另一位藝術家Csaba Molnár的三支獨舞將會組成一個聯合演出;為什麼三支獨舞需要放置在同一框架之中?當中有何或共通或相異的地方?Csaba Molnár也和兩位創作伙伴都一樣喜歡觀察嗎?他平日的目光又是放在哪裡?他們是因志同道合而走在一起嗎?還是其他原因?不如一起走進匈牙利編舞Adrienn Hód的作品《Solos》之中,用心觀察並尋找屬於各自各的答案。
《Solos》
放映日期:8月5日(四)至8月18日(三)
周邊活動
#非關舞蹈祭 – 身體想像
阿德里安‧學德(Adrienn Hód)與馬爾西奧‧克貝爾‧卡納巴羅(Márcio Canabarro)編舞工作坊